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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23日當天上午8時正,
意大利,某海產家族的Boss,里世界教父──沢田綱吉,在自己的家族內部的個人社交媒體中投擲下一個重磅炸彈,內容如下:
大家好,我是Tsunayoshi·Vongole,之所以發表這則帖文,是想最先將這件事情告訴一直給予我有力援助、長期以來陪伴在身邊的我的家族們。
雖然有些突然,但是讓我這樣公開的理由,是因為我遇到了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在此希望能獲得各位的溫暖守護和支持,同時希望大家能夠多多祝福我們。
再次感謝给予了还有很多不足的我無限照顧的家族及同盟家族成員們,也很感謝親人一樣關心我的守護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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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加入Vongole家族的新人們一定很奇怪為何首領大人會在5月23日發表帖文?
因為是5月23日。也就是所謂的“情書日(戀文の日/ラブレターの日)”。
由來是松竹株式會社於5月23日曾推出一部名為《情書》的電影,然而523和“戀文(こいぶみ)”形成相關,自此5月23日也被當做“情書日”流傳開來。
教父大人是在日本長大的混血兒,所以西西里各位也隨即紛紛加入日本文化,以示友好,其中這種含有曖昧情愫意味的日子更是為之廣傳。
於是523就被內定為表白日了,首領在這種浪漫的日子裡公開婚訊就更順理成章。
當大家都或開心或傷心或黯然祝福自家首領的時候,首領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叩叩─」
「請進。」哦,是巴吉爾。
「沢田大人…」一身黑色西裝顯得幹練的巴吉爾看起來有點難以啟齒。
「怎麼了巴吉爾?」與只穿著白色襯衫的綱吉形成強烈的色彩比對。綱吉擱下手中的鋼筆,關切又溫和地作出詢問。
在成長的數年間,巴吉爾作為首領秘書,一直都很稱職,甚少會看到他這般欲言又止的模樣,綱吉自然十分注重。
「就是……那個……婚…………婚訊…」巴吉爾眼神飄忽,聲細若蚊。
綱吉聽得不太清楚:「巴吉爾你遇到困難了嗎?我可以幫助你嗎?」
巴吉爾深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簾大聲詢問,「沢田大人請問首領夫人是誰大人們知道嗎你的婚期是什麼時候!」
綱吉愣了一陣子,然後哭笑不得。
「啊…那個啊,不好意思讓你們誤會了。我沒有要結婚的對象,只是過往那兩年的經歷讓我不得不出此下策。」綱吉抓抓自己柔軟的棕毛,苦惱道。
「萬分抱歉沢田大人!我本不該問這種私事的!但是我放心下來了!」巴吉爾一個90⁰大鞠躬。
「都是我腦袋一熱,很抱歉讓你煩惱了。但是你提醒了我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謝謝你了巴吉爾。我再發一個澄清聲明,麻煩巴吉爾截至今天為止好好幫我保守秘密哦!」只見首領大人伸出一根姣美纖長的食指,扺在淺唇中間,最後還歪著頭給了一個wink。
巴吉爾被萌得腦袋一烘,CPU過熱,同手同腳走出首領辨公室。
綱吉萌而不自知,看著巴吉爾離開後摸出私人手機,再編輯一個的澄清帖子。
但是…
「嘭!」門被粗暴的打開,可見來人有多急躁。
是隼人啊。
「十代目!……」淚眼汪汪的隼人讓綱吉噗哧一笑。
不是綱吉不關心獄寺,只是那雙濕潤的狗狗眼實在是太可愛了,一下子就不小心把注意力放錯。
「十代目!請不要笑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到底是誰!請批准我為其作出考驗!她是否有資格成為首領夫人就讓十代目的左右手我來評定!」看到這則帖文後猶豫了好久好久的獄寺,無視從心中傳出的悶痛感,終究還是決定踏進辦公室來找十代目。
如果這個人無法給予十代目幸福,那我獄寺隼人會不惜一切隔絕這段感情。
不是質疑十代目的決定,也不是想否認這個位置的存在。
只是希望這個人不要過早出現,讓他佔領屬於他的時間、他的地位再多一些時間而已。
獄寺隼人確確實實是把自已的首領放在心中第一位,只要他開心,就夠了。
即使傷心,即使…求而不得。
綱吉看著獄寺僵硬的表情和認真的眼神,嘆了一口氣,他站起來走向獄寺,擁抱著他幾秒,放開後又拉起獄寺修長有力的手掌。
「對不起隼人,沒有這個人,讓你擔心了我真的很抱歉。你知道的,這兩年的5月23日到底帶給了我多少麻煩,所以我一時發熱才會出此下策。如果有一天,真的有這個人出現,我一定會第一時間第一個告訴你的,好嗎?」
「十代目,以後請不要開這種玩笑了!」十代目請原諒我這般不成熟的反應,只是我真的太害怕了。
害怕你從此只獨屬一人,我,或者我們,都無法再靠進一步。
我害怕你會像未來戰一樣,瞞住我自己一個人偷偷赴死。
我最害怕的是失去你。
但是我什麼都不敢說,懦夫。
「嗯,我知道了。我很抱歉。」綱吉再次擁抱獄寺,把獄寺的腦袋放在自己不怎麼厚實的肩膀上,給予無聲的安撫。
安靜的首領辦公室只留下輕緩和粗重的兩種呼吸聲。
良久,
獄寺悶悶的開口:「十代目,請容我暫且離開稍作整理,還有恕我失禮,請求您轉身不要看著我。」他的表情肯定一團糟,但他控制不住放肆的淚水,大抵是因為首領的懷抱實在過於溫暖罷。
綱吉放開雙手,往後退一步,保持一段適當距離。「我轉過去了,隼人。」
獄寺依然保持垂首姿勢,不讓首領看到他的失態。等到衣服摩擦的窸窣聲完全消失才抬頭。「十代目,我先告辭了。」
聲音沒有不對,但是肩膀上的濕潤和落地玻璃窗上反射出眼眶通紅的影像,讓綱吉深深反省自己為了一勞永逸而作出的魯莽行為。
綱吉不由自主地又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還是趕緊把澄清給發了吧。」
「叩叩─阿綱…」門的把手一轉一推,聲音隨即響起,這次是阿武呢。
「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有這個人,沒有這個人,沒有這個人,我很抱歉,我也已經深深反省過了,我現在就把這埸鬧劇結束。」綱吉把自己的棕毛胡亂巴拉一通,首領的形象暫時就別管了。
「哦沒有這個人就太好了!」山本原本陰沉的臉瞬間放晴,索性爽朗一笑,撓撓自己後腦勺的黑色短髮。「不過我想問的是,剛剛出去的獄寺發生什麼事情了?」
「反正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去刺激他啊。」綱吉已經知道山本武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天然黑了。
「嘛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適當的關心一下好朋友和同事而已。」山本用理所當然的態度回應,絲毫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現在的隼人大概不想接受你的關心。算了,總之,我會刪掉帖文,再發一個澄清。希望一切還來得及補救。」綱吉放棄吐槽兩者的關係,最後對事情來了一個總結。
「阿綱,關於這點,我的建議是不用刪,再發一個只限親友瀏覽的澄清帖文就好。」山本知道這只是誤會後,也不著急了。「首領大人還是要保持著威嚴的,可不能反口覆舌。」
「你說得對,幸好你提醒了我,謝了阿武!」綱吉一直皺起的眉頭終於舒展些許。
「那阿綱你要快點了,雲雀和六道估計也在前往首領辦公室的道路上了。」
「啊!殺了我吧!」綱吉已經捨棄了首領形象,抱頭乾嚎出來。「我到底幹嘛了啊!沢田綱吉你是活得太好了嗎!」
「哈哈!那我先回去工作了!」山本拍拍綱吉的肩膀,「加油!」
“阿綱這個玩笑過分了,就讓他吃吃苦頭也是好的。”
山本把手枕在後腦勺,施施然地離開。
獨留綱吉站在原地欲哭無淚。
「嘭!」是的,不出意外的,再一次的,又有人推開首領辦公室的門。
「哇哦,你很有膽子嘛,早戀?」雲雀舉起浮萍拐,向著綱吉沖去。
「別別,這是一個天大誤會!請聽我解釋!而且十八歲不算早戀了吧雲雀前輩!」綱吉急忙擋著雲雀的攻擊,還得抽空保護貴重財物和吐槽。
「小動物,還敢挑釁我?別廢話,違規者咬殺!」綱吉的解釋在雲雀聽來無疑是火上加油,動作越發激烈。
「不不不,沒有挑釁!真的!」綱吉都急得滿頭大汗了,還是無法阻止雲雀的攻擊。
雲雀充耳不聞,繼續咬殺,發洩著心中不知從何而來的強烈不滿。
「抱歉了雲雀前輩。」綱吉為了辦公室的安危,他快速地進入超死氣模式,戴上手套,一個轉身就把雲雀摔出去了。
「呵,有趣。」雲雀扶著牆壁站起來,又沖向綱吉。
綱吉皺眉,因為他知道雲雀的戰意一旦燃起就沒完沒了,於是果斷的:「零地點突破。」
眼眸變回溫暖琥珀色的綱吉看著被凍成冰雕的雲雀,甚感歉意,但更多的是對辦公室的存活感到慶幸。
「巴吉爾,麻煩進來一下。」經歷過無數次的冰雕展覽後,綱吉現在可以從容處理了。
巴吉爾也完全明白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沢田大人。」
巴吉爾和另一位手下A進來,手下A還推著一部簡便板車,
他倆合力把雲雀放在車上,詢問:「是如常放進1號訓練室嗎?沢田大人。」
「是的,這次我也會跟著一起去的。」綱吉苦著臉說。如果不盡快解凍然後解釋清楚,可能下年這個時候就到十一代目就任了。
「請不要如此緊張,沢田大人。守護者大人們一定會體諒你的難處,請再放輕鬆一點吧。」巴吉爾如此安慰道。
「我知道的,謝謝巴吉爾。」綱吉收下了來自巴吉爾的笑臉,他揉搓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的臉變得看起來不怎麼皺巴巴。
「訓練室已經到了,沢田大人,我等先行離開。」巴吉爾和手下A放下雲雀,行禮,推著板車離開。
「唉…」綱吉的臉又一次皺起,他再次戴上手套進入超死氣模式。不單是為了解凍,還為了迎接來自雲雀的怒火。
「雲雀前輩,請原諒我,但我真的不想跟你打。」綱吉看著解凍後的雲雀面帶被愚弄的憤怒,眼神也充斥著不滿和欲望。
綱吉頓時覺得:完蛋了,我的訓練室…
綱吉一邊防禦,一邊組織著語言,避免又在雲雀的雷區蹦迪而不自知。
「雲雀前輩我沒有未婚妻也沒有早戀。」在雲雀沖過來之際,他眼明手快的捉住雲雀拿著浮萍拐的手,很認真的與雲雀雙目對視,說明自己的過失。「很抱歉一切都是我的自作自受,沒有事先和你們商量才會導致這個景況。」
「嗯哼?」雲雀不肯就此罷休,但心中的不滿也悄然熄滅。
「打完這一埸,事情就翻篇了,約定?」綱吉向雲雀提出交易。
「行。」雲雀覺得沒損失,可以接受。
綱吉鬆開雲雀的手,率先對雲雀展開猛烈的攻擊,使得雲雀勾唇玩味一笑,夾雜著興奮和痛快的爽感。
訓練室傳來陣陣巨響,打開門後是坑坑窪窪、凹凸不平,如同廢墟的地面,一片漆黑的牆壁,和兩個精神爽利的人。
一埸淋漓盡致的戰鬥,讓綱吉和雲雀似乎變得親近起來,但後遺症是雲雀短期內會致力迫使綱吉再全力打一埸,和訓練室的維修費用急增。
平伏心情後第一件事是找巴吉爾,麻煩他善後了。掛了電話後就和雲雀告辭,「失禮了雲雀前輩,我要回去工作了。」
雲雀意料之中沒有回應,轉身就走。
「頭痛…」邊走邊揉額角的綱吉還惦記著還沒見面的骸呢。
果不其然,一打開門,骸就用大爺般的坐姿坐在接待客人的沙發上。
「Kufufu,沢田綱吉,解釋。」根據綱吉對骸的了解,骸的fu越短就代表心情越不濟,臉色也是前所未見的緊繃難看。
「我剛剛出去是有點事情要處理,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綱吉首先為自己的行蹤解釋,他坐在骸對面的沙發上。
看著骸沒有好轉的情緒,頓了一下又接著說,「然後就是這兩年的523實在太可怕了,我才會放話有未婚妻,希望西西里的女性們能放過我。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幼稚,也給你們帶來了傷害,我已經反省過自己了,我以後也不會瞞住你們搞事了,原諒我好嗎骸?」
綱吉用著真誠的琥珀色眼眸注視骸,希望他能感受到他的歉疚,原諒他這次的魯莽。
骸別過頭,拒絕與綱吉對視。嘴裡也吐出嘲諷:「關我甚麼事,你愛娶誰就娶誰,反正到最後你和你所謂的妻子還不一定能活得下去。」
綱吉卻展開了笑顏,「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骸。」
因為氣到極點的骸從來只會無視人,把人當空氣,或者是把自己變成空氣。
能坐下來聽他解釋,甚至發出惡劣的嘲諷,都讓綱吉覺得這是一個好開始。
「謝甚麼謝笑甚麼笑,沢田綱吉你的腦袋是進水了嘛?」骸終於正視綱吉,雖然目的是質疑綱吉是不是壞了。
「當然沒有,只是,我很開心。」感覺好像,再次被接納了?
自一切準備就緒,與復仇者交涉一輪,終於把骸從監獄中救出來後,說真的,他就覺得他倆之間的距離變大了,比附身在庫洛姆時的關係疏遠多了。
雖然還是那麼毒舌,那麼彆扭,可是總覺得有些東西不一樣了。綱吉一直苦惱於修補和骸的關係,但是奈何他找不到切入點,只好維持在膠著狀態不上不下。
直到現在,他知道自家霧守還是關心他的,他暫時沒有離開家族的打算,就夠了。
「嘖,沢田綱吉,你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噁心,算了我走了。」看得骸都雞皮疙瘩了。
「嗯,路上小心。」綱吉笑咪咪的揮爪。
雖然這個決定帶來的一切都糟透了,但意外的找到和骸修繕關係的道路好像還算不錯,因禍得福了。
「趁著里包恩沒回來揍我之前,還是趕快把事情搞定吧。」綱吉再次摸出私人手機,過了幾秒,抬頭看看,反覆確認再沒有人來打擾才安安心心在埋頭社交軟件。
一打開手機,他才發現自己昨天有一個會議就把電話調成震動了,然後忘了調回來。
手機瘋狂震動後彈出有幾百條未接來電,包括守護者們、瓦利亞和同盟家族們。
到這他就有預感要慘了。再打開app,程序停頓,終於跑完圈了,發現私信也被塞爆了。
「啊,沢田綱吉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綱吉癱縮在柔軟的沙發裡,眼神放空,頭闊痛。
手上一陣震動,綱吉收回思緒,定睛一看,手機就如同發燙般被綱吉一個失手丟落在地毯上。
來電顯示:里包恩
今年是綱吉成為首領的第三個年頭,已經很少看到他咋咋呼呼的普通廢柴樣了。
但少年時被教育的經歷太深刻了,面對里包恩總是無法保持首領的風度。
里包恩也不會顧及他首領的身份,該怎麼來就怎麼來。
一想到拖延或不接的後果,綱吉連忙接起了電話,小心翼翼:「歪,里包恩嗎?」
「蠢綱,聽說你幫我找了一個徒媳?」電話傳來的聲線更顯森然。
「沒沒沒有,我錯了,我已經反省了,在寫澄清了,別駡我了好不好。」綱吉知道自己錯了,特別軟軟糯糯的向老師請求。
「別以為我不在你面前揍不到你,就可以隨意撒嬌,蠢綱。」里包恩的表情可不像電話裡面說的那般不近人情。
「才不是撒嬌呢里包恩。」自詡是成熟大人的綱吉還是要點面子的。
「說吧。」里包恩嗤笑一聲,大量的放過自家蠢弟子,示意綱吉進入正題。
「就是…就是上一年523太可怕了,我不想再被西西里熱情的姑娘(其實還有年輕小伙)們抓住強吻送情書了,所以我才撒謊說有了女朋友,還胡謅到快結婚,就是並不希望她們吊死在我身上。
我覺得女朋友,或者說未婚妻這個身份是可持續發展,可以一直用到用不了的時候嘛。更何況,這個身份是假的嘛,說分手了也很簡單啊。」綱吉抱緊電話,向老師剖析自己的行為。
「嗯,繼續說。」里包恩聽到綱吉一陣沉默,知道他還有話沒說完,催促道。
「而且……你知道的,如無意外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妻子這種身份存在在生命裡了。
我知道我這個借口很糟,但的確是我目前能想到的辦法裡比較好處理的一種了。里包恩你能理解我嗎?」
綱吉不知道未來是怎樣,但現時為止,還沒有東西或人能動搖他這個念頭,他第一次明確地把這個念頭告之老師,希望得到支持。
「嘖,說你蠢還真是沒說錯你。」里包恩習慣性拉低黑色禮帽遮蓋表情。
「里包恩,為什麼駡我!」綱吉一頭問號???
「你那群守護者,應該都第一時間找你了。」里包恩不解釋,問起了守護者。
「對,我以為自己做了一個不會出錯的決定,但顯然我錯了。看到他們的反應,我才深刻意識到,他們的想法更重要。」綱吉乖乖回答。
「嗯?說說看。」里包恩挑眉。
「第一個是巴吉爾,他很緊張的問我,但他覺得自己踰矩了;第二個是隼人,」綱吉咽下口水,艱難的接下去,他想在里包恩身上得到答案「他…哭了。我沒想到他會這麽大的反應。」
「意料之中,繼續。」里包恩繞過獄寺不談。
「是阿武,可是阿武最後又好像沒什麼特別反應,但他告訴我此事高層內部澄清就好。」
「再然後是雲雀前輩,我們毀了一個訓練室。」綱吉乾笑。
「回到首領辦公室,發現骸坐在裡面,我本來就覺得骸出來之後對我的態度不同了,但說開了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關係又變得密切一些。骸剛出門口沒多久就接到你的電話了。」
「蠢綱,你要知道,在空調房照陽光和在海灘曬太陽完全是兩回事。」
「里包恩,我不太懂。」綱吉撓頭。
「說你蠢還真是沒說錯你。這句話我已經說累了。你自己慢慢想。」里包恩再次重申,強調綱吉在感情方面的遲鈍。
「里包恩!」綱吉很不滿,但在里包恩聽來就是奶兇奶兇的貓叫。
「蠢綱,膽子長毛了?敢吼你的老師?」
「不…不是,那你不要總說我蠢嘛。」
「總之,你首先得把自己犯蠢的事兒在高層內部澄清好,然後搞定瓦利亞和同盟家族,讓他們對此閉口不提。最後,這兩天我應該趕不回來,你自己處理好。」
「嗯,我知道了。」
「我再提醒你一句,如果非得有這種人,你必須保證這個人──
一、不會危害Vongole的地位,
二、確保不會引起內部混亂,
三、能保護好自己。」
否則你自己就先把自己給愧疚死。
「里包恩,……謝謝。」綱吉對著罕見貼心的老師竟然有點害羞,放軟的聲音顯得特別甜,就像遊樂場販賣的粉橘色棉花糖。
「……蠢貨。」掛了。
「???」綱吉一頭霧水,怎麼又被駡了?
同一時間,有一則來自密鲁菲奥雷家族的帖文驟然出現在頁面,
帖文內容大概就是:
我家Boss ── 白蘭・傑索,就是那個正宮。讓我們同共歡呼,恭喜白蘭大人與沢田大人共諧連理。
待綱吉看到這則搞事帖文一切都遲了,它被頂上熱榜,消息廣播整個西西里島和Mafia屆。
綱吉手機都快捏碎了。
澄清之事刻不容緩!
當務之急是發一個只限內部高層成員查閱的帖文,
首先把來龍去脈解釋一次,鄭重道歉;
然後對搞事的白蘭及家族予以強烈譴責;
最後請未到達或未出發的高層成員停止前往Vongole總部和首領辦公室,返回所屬領地,其後會親自一一拜訪。
接著給瓦利亞打了一個長達一小時的電話,雖然耳朵嗡嗡作響,但好歹也算是大致收拾好殘局。
然後再給自家英明神武的老師打電話求助!順便向老師告狀白蘭搞事精。
「那就用另一個人代替白蘭・傑索。」老師的解決辦法簡單粗暴。
「里包恩,你覺得…你…可以做這個人嗎?」綱吉欲言又止,呢喃細語請求著,出口的那瞬便立刻反悔 ,「不不你當沒聽見好了里包恩!」
「大逆不道。」嗯哼,蠢綱,是你提議的,那就別怪我了。「不過挺有趣,可以。」
「……這麽爽快讓我覺得這個決定好像做錯了。」超直感瘋狂響號,里包恩挖陷阱讓他踩的感覺。
「蠢綱,既然說了出口就拚死去做吧。」可不會讓你反悔。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說話。」祈禱nia?【……】
「我知道了啦!」綱吉自暴自棄了。
「五分鐘之內我要看到你公布我的新・身・份。」里包恩的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十足的惡趣味寫滿帥臉。
「等等等等,我要先告訴高層內部,我辦公室的門快被敲破了。」綱吉已經害怕了。「一個小時,給我一個小時說服他們。」
「嘖,麻煩。」但為了更好玩一點,「記住,一個小時。」
「嚶。ಠ╭╮ಠ」
「蠢綱,你再嚶一下就別怪我一拳一個嚶嚶怪。」
「掰掰里包恩!祝你一切順利!我會想你的!掛了!」
「……哼。」
不知道綱吉是如何說服守護者們,當然,也有可能是里包恩的手段在促使。最終沒人敢在明面上反對里包恩【首領夫人】的新身份。
一小時後,Vongole官方社交媒體上,
首先再次強烈譴責棉花糖家族造謠傳謠;
然後用一言難盡的語氣公布首領夫人是那個第一殺手;
最後用悲痛的字字泣血,句句戳心的心情寫下:希望首領趕緊分手恢復單身。
小後續1:
綱吉已經把白蘭那家伙設為拒絕來往人員名單。都怪白蘭・傑索那個混蛋!要不是他造謠傳謠!讓本來只是Vongole內部的消息,變成西西里和全Mafia都知道的八卦!好氣!
而且自從那天之後,不斷有人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暗戳戳讓他甩了里包恩;要被甩的那個天天持著身份調戲他。
這份談資要伴隨一生了,想想都覺得自己是大寫的慘。
本來只有特別日子需要忙著應付絡繹不絕的追求者,變成工作日上下班都會被追求者堵截的沢田綱吉:別問,問就是後悔。我的腦袋裡肯定是美麗的貝拉島!全是清澈的海!水!
可以說是非常悲痛了。
小後續2:
里包恩回來當天夜晚,走進綱吉的寢室,把正在擦乾頭髮的綱吉嚇了一跳。
重點是,腹黑的老師捧起綱吉的臉,予以一個意大利式成人晚安吻,害綱吉一臉懵逼,然後腦袋發熱冒煙。
他說,我給我的未・婚・夫一個晚安吻不是很正常嗎,早點睡,Buonanotte。
末了,還親了紅通通軟綿綿的臉頰才肯離開。
綱吉今晚注定要失眠了。
小後續3:
講一個事實,沢田家光在塵埃落定的時候才知道他的兒媳婦變成又冷又硬的第一殺手先生,真慘。他抱著媽媽哭唧唧的,所以媽媽也知道了,不過媽媽很高興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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